请求。

尽管没有要让于武泄题的意思,只希望于武能稍稍点拨,便能够打发掉这些人。

从前恩科试,也都有着类似不成文的规则。

要知道,一旦这些考生金榜题名,作为当届的主考官,自然就成了他们名义上的老师,有点拨提携之恩,于双方都是有利无弊的好事。

“文道本就派系林立,夫君如此古板耿直,真能成为不世大儒吗?

失了这些学子的心,往后谁又愿替夫君传播学问?又如何以诗书传家?”

女子心中幽幽叹了口气,多看了一眼摆放在案面上封满蜡印的卷宗,正要离开书厅。

恰巧不巧,此时书厅外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一位下人匆匆来报:“大人,门外有位自称东厂执事的陈大人求见。”

于武闻言,目光微动,旋即摆手打发了下人,转过身看向女子道:

“妇人,你先回避一下,这东厂的执事亲自过来,应该也与恩科试脱不了干系。”

女子点了点头,原本凝重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。

东厂的威名实在是太大了,换作是谁都会心头发颤。

女子退下后不久,陈向北便在下人的领路下,来到了于武的书厅。

“东厂执事陈向北,见过于大人!”陈向北上前恭敬行了一礼,目光却是在暗暗张望,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。

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于武身上时,不由得心中微动。

好家伙!

透过玲珑真眼,他分明看见了于武身上的浩然气,且徐徐形成了一张轮廓模糊的青卷。

同时,他也注意到了在于武身后的柜子上,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卷宗。

想来于武早就对这些卷宗滚瓜烂熟了吧?

随后,陈向北便若无其事地在书厅旁坐了下来,抿了口下人端上的茶水。

于武也来到了身旁坐下,开口道:“陈执事,本官听说,你便是负责监察此次恩科的东厂人员?”

须知,他虽为此次恩科试的主考官,却只是负责题目编撰和批阅成绩。

至于卷宗存放,便是由东厂亲自负责。

陈向北放下茶盏答道:“是的,咱家今日过来,就是为了恩科试的事情,不知试题准备得如何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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